對于我自己的作品,我不拿她們當(dāng)作寶貝。是呀,當(dāng)寫作的時候,我是賣了力氣,我想往好了寫。可是一個人的天才與經(jīng)驗是有限的,誰也不敢保了老寫的好,連荷馬也有打盹的時候。
提起冬天,人們自然會想起北國茫茫雪野的世界,灰蒙蒙的說起冬天,忽然想到豆腐。是一“小洋鍋”(鋁鍋)白煮豆腐,熱騰騰的。水滾著,像好些魚眼睛,一小塊一小塊豆腐養(yǎng)在里面,嫩而滑,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