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憶中的童年,似乎都凝結在那些與母親相守的有限的時光里。比如母親最喜歡坐在桌邊納她的鞋底兒,每到那時她總會安排我在旁邊寫字。其實我也不知道看什么書寫什么字,就聽了她的話坐在那里裝出一幅乖乖學習的樣子,思緒卻信馬由韁。耳朵里聽著她手中鋼針穿透厚厚鞋底兒、繩子被拽的“滋滋”的聲音,不由自主地想:大人們?yōu)槭裁垂苓@鞋底兒叫“千層底兒”,哪里有千層,分明就是四層五層嘛,所以說大人們都愛夸大其詞。
后來,我大概是變“壞”了。因為要去外鄉(xiāng)里上學,就騎一輛自行車每日里來來回回。也不知什么時候,也不知跟誰學會了打響指、吹口哨,一幅鮮衣怒馬的樣子騎車在馬路上飛馳,更甚至也抽過煙、也喝過酒的。這些“不良行為”終究是被母親發(fā)現(xiàn)了,她很及時得狠狠地給了我一頓棍棒式的教育,致使我“改邪歸正”。想想那年冬天,厚厚的衣服里帶著傷,內(nèi)心其實蠻感激她的,虧了她的那頓打,不然我不定會發(fā)展成什么樣的“痞子太妹”呢。
母親總想再替我做些什么,我就由她量力而行,前提是不能勞累,要保持身心愉悅。她故作瀟灑的說,沒事兒,現(xiàn)在啥也能做得了。我想,母親做個簡單的十字繡鞋墊兒應該不費力吧。
母親總想再替我做些什么,我就由她量力而行,前提是不能勞累,要保持身心愉悅。她故作瀟灑的說,沒事兒,現(xiàn)在啥也能做得了。我想,母親做個簡單的十字繡鞋墊兒應該不費力吧。